Kitobni o'qish: «女巫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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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女巫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困扰人们上千年了。只有寥寥无几的人知道女巫到底是谁。我可不会向您灌输女巫和魔法的长篇大论。毕竟网络上有太多传言,而且大部分传言都是无稽之谈。我只想告诉您,全世界都对女巫,她们的生活,魔法和巫术等非常感兴趣。人们总是想进入谜一般的女巫世界。人们以前害怕过,尊重过女巫,以后依然会害怕她们,尊重她们。我想为您揭开这个神秘世界的面纱。我叫伊琳娜,我就是女巫!
开端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俄罗斯中产家庭。我生下来和普通小孩没什么两样。我们一家四口住在不大的公寓。家中有妈妈,爸爸,姐姐和我。虽然我的父母工作总是很忙,但是他们没少关心爱护我和姐姐。和其他人一样,我们全家都喜欢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做或者一家人出去走走。我们家从来没举行过魔法仪式,也没读过魔法书籍。小时候,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我们祖上有过巫师或者女巫。甚至没有人暗示过我。虽然我妈妈很会治病,长得也像女巫:栗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优雅古典,身形苗条。总是有很多人来找我妈妈,有的人看到我妈妈还会害怕。我的爸爸是个体格匀称,肤色黝黑,有着深色头发的男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爸爸身上总是透着一股力量。和爸爸待在一起,总是觉得很有安全感。我的姐姐阿莉萨是个有着深褐色眼睛,深褐色头发的美女。她外向开朗,天赋凛然。她小的时候就很擅长用眼神控制人。除了我,没人能抵抗她的眼神。我是家里最小的一个。我是一个有着雪白肌肤,蓝色眼睛的内向女孩。
大概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我开始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晚上有一个女人来找我聊天。当妈妈进来房间,问我和谁聊天时,我才清醒过来。我告诉妈妈,有个女人晚上来找我,妈妈不相信,笑着说我是个爱幻想的小家伙。
这个女人的样子我记得非常清楚。她有着大大的灰蓝色眼睛,淡褐色的头发扎成了一束马尾。她长得很高,手非常瘦。她穿着白衬衫,灰色过膝的直筒裙子。她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她容貌下面应该是个老太太,又或者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生物。
这个女人总喜欢坐在我床对面的椅子上。然而,事实上那个地方根本没有椅子。我们家的椅子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女人坐的椅子是铁制的,凳腿很粗。她两手合拢,放在膝盖上,背部笔直地坐着。她很少在椅子上移动,脸部也从来没有表情。她的这个形象很冷峻,令人惧怕。
我现在已经不记得和她聊过什么了。不过那时候我就觉得,真正的凶恶巫师应该就是她这个样子。
我还记得,我们公寓的一间房子的窗户边上有两张圆椅。我那时很喜爬到圆椅的靠背上,望向窗户外,想象着我在山峰之巅,没人能够得着我。
有一次,刚好我和妈妈两个人在家。妈妈跟往常一样做饭,而我则去了那间房间。一进去房间,我就看到了蛇。现在我还记得特别清楚,那是三条带黑色条纹的橙色小蛇。它们一直发着咝咝的声音,吐着蛇信子。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注意到这些小蛇的。要知道它们体型可不大。小蛇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但是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让它们不敢靠近我一米半的地方。我跳上一张圆椅上,大声尖叫。当我意识到,它们爬不上椅子,只能在原地爬来爬去,我变得很好奇。我开始盯着它们看来看去,有一瞬间我觉得,这些蛇不是真蛇,而是赤褐色的铁蛇。
妈妈跑进房间,问我为什么大叫。我用手指指着小蛇,说道:“妈妈,你看,有蛇!不要靠近,它们会咬你!” 可是,妈妈并没有看到蛇。妈妈越靠近蛇的位置,蛇的动作就越明显的变慢。当妈妈离蛇很近的时候,蛇消失了,就像是凭空溶化了,或者钻进了地毯里。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蛇还会从那里爬出来,所以我一个人的时候,尽量不靠近那个位置。
发生一系列怪事之后,家人觉得我喜欢胡思乱想。没有人相信存在那些只有我能看到听到的事物。
姐姐跟我说,她害怕一个人呆在家里。因为她觉得除了她,家里还会冒出什么人来。不久以后,我自己也产生了这种害怕的感觉。
在厨房入口的右边放着冰箱。每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就躲在冰箱和柜子之间的小角落。我蜷缩在那里,祈祷上帝保佑我。当我和姐姐两个人在家的时候,我们俩就一起躲在那个小角落。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这些不知名的生物并不会祸害我们。后来,我们慢慢习惯了它们的存在。
我那会还很懵懂,以为每个人和我有一样的经历。我和姐姐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爸爸妈妈。但是他们觉得,这只不过是我和阿莉娜的幻想。
虽然我的小伙伴跟我和姐姐有所不同,没有那些奇怪的能力,我们玩的游戏可不一般。我们经常想象,我们周边有吸血鬼和僵尸,我们打败它们拯救世界。这是我们最喜欢的游戏之一。离我们小时候住的家两栋楼的距离有一家医院。当然,和所有医院一样,那家医院里也有停尸房。停尸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我依然记得那栋停尸房的样子:长长的淡绿色一层建筑,窗户很大,窗户上有白色的铁栅栏和幕布,停尸房的长方形通风口一直敞开着,从里面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气味。不知这是福尔马林,还是其他什么防腐剂的气味。
曾经有一个女人在停尸房工作过。这个女人身材矮小肥胖。虽然她的头发被扎成马尾,却永远凌乱不堪。她的声音也很不好听。我甚至找不到词来描述这个女人的声音。小时候,我觉得她的声音像超声波,却不知道人类的耳朵听不到超声波。这个女人的步伐永远很匆忙,就好像她一直赶着去什么地方。
以前,我和小伙伴们晚上在那家医院里跑来跑去。跑到停尸房的时候,我们很好奇,停尸房里面到底有没有尸体。于是,我们排着队一个个爬到窗檐上,透过通风口往里面看。轮到我的时候,我灵活地跳上窗檐,手抓着铁栅栏,把头伸进通风口。我慢慢地转了转头,扫视整个停尸房。我看到了两三张空的停尸台。最后一张台子上躺着一具尸体。尸体身上盖着被单,只能看到他青灰色的腿和淡色的短卷发。有那么一秒钟,我恍惚地觉得,这具尸体立马要坐起来,把身子转向我这边。我害怕慌乱到双腿打颤。我尖叫了一声,从窗檐上跳了下来。从那时起,我对尸体和停尸房感到很厌恶。不过现在有时候,我喜欢去墓地散步。
有一天晚上,我和小伙伴照常来到停尸房。其中有一个窗口被幕布半掩着,全部人都透着缝隙往里看。停尸台上躺着一具怀孕的女尸。女尸肚子上的皮肤像是被揭开来了似的,准确的说,是向上掀起来了。停尸台边上站着一个女解刨学家。她手里拿着刀,正在吃女尸的肉。这把我们这些小女孩吓得不轻。虽然那时我们正是想象力最丰富的年纪,不过我们百分百确定,那个解刨学家的确在吃女尸的肉。从那时起,我们又多了一个新游戏:揭发批斗吃尸体的女人。
我们暗中观察那个解刨学家好几个星期。有一天她发现了我们,然后从停尸房跑出去,大叫要抓到我们,把我们和尸体一起埋了。我们都认为,她想杀了我们,然后吃我们的肉。无论这个女解刨学家做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奇怪。后来,我和小伙伴厌倦了在医院闲逛,就再也没去过停尸房了。
我还记得,我们隔壁住着一个智力有问题的女孩阿克桑娜。她有蓝色的大眼睛,短短的淡色头发。人们都很怕阿克桑娜。她的父母又吸毒,又酗酒。从她的大嘴里总是流出哈喇子,不整齐的两排黄牙也让人看得清清楚楚。阿克桑娜又瘦又高,手脚都很长。她穿着大了几个码的鞋子,迈着很大的步子,手臂向四处摆动,嘴里还嘟嘟囔囔。这样子实在是可怕。不知是因为不讲卫生,还是长了疮,她的皮肤上总是有些红点和结痂。阿克桑娜很经常去挠那些红点和疮痂。她嘴里还不停地哼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小曲。
我们很心疼这个被别人排斥的女孩,所以有时候,我们会和她一起散步。后来,阿克桑娜变得越来越奇怪,甚至开始攻击人。这把我们吓到了。也许是因为长大了,我们开始用另外一种眼光去看待阿克桑娜和普通人的区别。
我们中的一个小伙伴认为,阿克桑娜不是人类,而是黑暗世界的一种生物。我们开始回忆发生在阿克桑娜身上的种种事件,一致认为,她确实不是人类。我们开始跟踪她,想揭开自己的迷惑。后来,阿克桑娜失踪了,我们再也没有见到她。
我们的童年就在寻找不同寻常的事物中过去了。
不久以前,我回想起了停尸房的那个女人。于是我问阿莉萨:“你还记得在停尸房吃尸体的那个女人吗?” 阿莉萨回答道:“当然,谁也不能证明她没吃啊。”
以前,我看到许多对普通人来说很奇怪的,不可解释的事物。现在,用真正女巫的眼光去审视过去发生的事,我觉得,我童年的许多事并不是我的幻想。
我六岁的时候开始玩占卜纸牌。姐姐用一本书给我们的一个小伙伴占卜。后来我们把那本书偷来自己研究。童年时每个人都对占卜算卦很感兴趣,当然,不止是童年…然而我们大院的女孩中,就我一个对占卜算卦很是入迷。阿莉萨很会占卜算卦。她的这种天赋小时候就显现出来了。但是,和我不同,姐姐从来都不想进一步钻研占卜。为此我很高兴。因为在世上活得像一个普通人要好得多。
我把握每一次机会,给所有人占卜,渐渐地掌握了许多新的技能。但是,我不擅长玩普通纸牌。因为,我觉得游戏纸牌太“生动”,我不能跟它们进行能量交换。几年以后,我开始玩塔罗牌。
我妈妈一直劝说我放弃这些爱好。一开始是让我不要占卜算卦,后来是不让我使用魔法。当我问妈妈,她为什么反对这些的时候,妈妈急忙转移话题,只是说,我并不需要这些爱好。现在我明白了妈妈劝说我的原因。
我还记得,有一年冬天的一天,在幼儿园例行的户外活动上,孩子们都在滑梯爬上爬下,我一个人在边上追赶鸽子。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手上就出现了一只白鸽。白鸽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般,自己坐到了我的手掌上。那时候我觉得,这是上帝给我的一种信号。这信号告诉我,我和其他人不一样。
虽然发生了很多怪事,我的童年还是很美好的。我很喜欢我的童年。我不知为何,我一直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能力出众。我坚信,以后除了占卜算卦,除了看到我身边别人看不到的事物或人,我一定会有更多特殊的能力。只是,这个时候还没有到来。
现在,我的知识,能力和力量都是在不断增长中。我知道,这绝对不是我知识,能力和力量的极限。
我生命中的女巫
我童年的时候就知道,世界上存在有超能力的人。那些女巫给我留下了并不好的印象。所以,我一直觉得,有超能力的人一定很可怕,他们只会为非作歹。
以前,我们隔壁住了一个叫奥莉加伊万诺夫娜的女人。她长得很普通,没有特别之处:红褐色的短卷发,绿色的大眼睛,中等身高,体型瘦小。她很外向开朗,举止优雅,很有礼貌,笑意盈盈。我们觉得,奥莉加伊万诺夫娜对我们家很关切。她经常给我们送好吃的,来我家和我父母喝茶,还邀请我和阿莉萨去她家做客,和她的孙女玩耍。
一段时间以后,妈妈好几次在门口的地毯下发现了各种小东西,比如,断了的梳子,剪刀,针。我自己没看到妈妈捡到这些小东西,但是清楚地记得,妈妈和奥莉加伊万诺夫娜在厨房讨论这件事。妈妈说:“女巫-奥莉加伊万诺夫娜!” 然后她们开始轻声耳语。我几乎大半部分的话都没听懂,但清楚地记得“女巫-奥莉加伊万诺夫娜!” 这句话。
那时候,我还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魔法会带来什么坏处。不过,我知道,我的父母因为魔法而深深忧虑。那时候,我还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报复奥莉加伊万诺夫娜这个女巫。后来,我慢慢知道了,我有特殊的能力。所以我实施了我的报复计划。
实不相瞒,看到奥莉加伊万诺夫娜惊恐万分的时候,我特别开心。在她做着她那肮脏勾当的时候,我带着小虫子靠近了她。她背靠着厨房的入口,手里鼓捣着什么。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随后,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她开始躲到角落,我借此走出了厨房。我看着她的眼睛,内心产生一股满足感,然后幸灾乐祸地笑了。我给虫子们发了信号,让它们继续爬着,然后我就走了。
在这栋房子的上面几层楼还住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非常奇怪,甚至有点可怕。看到她,我们身上都会害怕到起鸡皮疙瘩。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道她的年龄。她一直穿着灰色的棉袄,头上戴着灰色的头巾,穿着棉质裤子,甚至夏天还穿着橡胶的靴子,背后背着一个空的双肩包。但是,她每次回家的时候,双肩包都是满满当当的。最奇怪的是,她白天从来不出门。接近黄昏的时候,她才从家里出来,手上还拿着草杈和镰刀。不由自主就产生这么一个问题:一个女人大晚上在城市里拿这些工具做什么?
直到现在,这个女人还让我产生一种奇怪,甚至是有点骇人的感觉。不过这不是恐惧感,因为我知道,我可以保护自己和家人,也有人会保护我。有时候我还觉得,再见到她应该会很有趣。虽然,这不算是件好事。
不知为何,这个女人开始跟踪我和阿莉萨。有时候,她从楼上的过道盯着我们。我们上楼的时候,总是能听到脚步声。她可能在楼上或者楼下等着我们。当我们转身往向四周时,却一个人都没有。只是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这一定是那个老妇人。
我还记得,多雨阴沉的秋天,天黑得很快。雪还没下,街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黑乎乎的。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阿莉萨和邻居的女儿三人走在街上,去附近的商店买糖果。因为住的很近,我父母和邻居晚上经常来往,互相做客。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和邻居女儿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一天的晚上,我们从父母那拿了钱,打算去买糖果。那次我们决定不坐电梯,而是走楼梯。要走到楼梯先要穿过一间大厅,然后经过电梯,走到一扇门边上,门后面有一条小走廊,走廊边上还有一扇门,从这扇门走出去就是阳台。穿过阳台就到了楼梯处。
我走在第一个。穿过电梯时,阿莉萨说:“再往前走,那个女巫阿姨在阳台上等着你呢!”我回答道:“我用脚推开门,估计还会吓到她呢!”然后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我说到做到,用脚推开了通往阳台的门。走了一步,我就大叫了起来:她真的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她手上拿着什么。我没仔细看。她朝我迎面走来,伸出了手,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准确来说,这声音不像人类的叫喊声。墙上倒映着她巨大的影子,一切都显得异常可怕。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闪着光。
现在,当有人说我眼睛在黑暗中发光时,我明白他们为什么觉得害怕了。神经衰弱的人可承受不了这场面。
因为我叫了起来,小伙伴可开始大声尖叫。我们跑到楼层之间的大厅,躲到了垃圾管道边上的角落里。我们躲了好几分钟,静静地听着,这个可怕的女人有没有朝我们走来。后来,我们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公寓。我们赶紧按了门铃。在她赶来之前,进到了公寓里面。父母们看到我们受到了惊吓,却不把我们的恐怖经历当一回事。当然,最后我们没去成商店。
我还记得一件事。这件事发生在夏天。小伙伴们都纷纷回家了,我和阿莉萨还想在院子里逛一逛。天刚一黑,那个女人就出门了。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站在院子里,盯着我们。我们刚好也盯着她。我们并没有回家,而是等她离开。过了一会,那个女巫走到墙角附近去了。我们等了几分钟后,快步跑回公寓的过道。就在那一瞬间,她又出现在了院子里,紧跟着我们。
一楼过道里有个岔口,右边是大厅和电梯,左边是楼梯。无论我们走哪边,她总是出现在我们面前,挡住我们的去路。
我们这一栋楼是长方形的,靠院子那边比靠马路那边更长。我们决定绕着房子跑一圈,在她没来得及跑过房子更长的那边时,我们就跑进过道,快速跑上楼。在楼上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们盘算好就开始跑了。每次跑到墙角时,我们就停下来,看她有没有跟过来。那个女人步伐缓慢,这使我们信心大增,坚信我们能跑上楼。当我们跑过房子更长的那一边,跑到角落时,我们开始等她。我们看着她,引诱她走过来,而不是掉转头往回走。当她快走到我们那个角落时,我们撒开腿开始跑。我们转个弯,跑几米就能到过道了。就快到过道时,我们惊得呆住了:她站在过道门边上!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不理解,她是怎么办到的。直到现在,她的真实身份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谜。我唯一确信的一点就是,她的移动速度绝不是普通人类的速度。
我们还是溜到了过道,跑到了电梯边上。我按下电梯按钮,阿莉萨盯着后面,看她在不在。电梯下来了。不知怎么地,那个女人一开始跟阿莉萨站在一起,后来竟然一瞬间到了电梯里,甚至比我还快进到电梯。她抓着我的上衣,把我往她的方向拉,姐姐抓着我的手,也往自己的方向拉。我吓坏了,但是没有尖叫,而是尝试去打她的手。我那时唯一能说的就是“滚!” 我们从电梯跑出去,跑到马路上,来到我们公寓窗户下面,开始呼喊妈妈。幸好我们住的不高,妈妈很快就听到了我们的呼喊声。妈妈探出头来,我们叫她下来接我们。
妈妈下到一楼。那个女人就站在电梯和楼梯岔口那里。她看到我们妈妈后,像是被一股力量推了一下,退到了墙角处。妈妈看了看她,明白了一切。妈妈终于知道了,我们没有说谎,我们以前说的奇怪女人的事都是真的。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也许是因为我妈妈是信徒,经常祈祷。也许是因为,妈妈和我们家族所有女人一样,拥有特殊的能力和力量。也许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就算那个女人不怕我我们妈妈,估计也是对我们妈妈有所顾虑。不然谁也不能阻止她了。
我对发生的这两件事印象深刻。那个女巫像以前一样跟踪注视我们,千方百计想接近我们,不过,每次在危机的关头,妈妈出现在了我身边,或者我们去窗户下面呼喊她。这个女人一看到妈妈,就躲得远远的。
当然,我对这个女人对我们感兴趣的原因以及她的真实身份有好几个猜测。然而,这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这几件事发生以后,我们搬到了城市的另外一个区。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听说过那个女人。有一次,我到以前一起玩耍的邻居女孩家做客,就向她打听那个女人的事。她说,她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女人,她在我们这栋楼从来没看到过这么一个女人,更不记得秋天晚上发生在我们身上的那件事了。真奇怪,她说的是真的吗?
搬家后过了几年的一个晚上,我梦到我在那栋房子里搭乘电梯。无论我想从哪层楼出去,我都走到了那个女人公寓的那一层。万幸的是,那个女人不在家。
有一天,我和阿莉萨回想起来以前的那些事,姐姐说道:“也许,她已经死了。” 我回答道:“可能吧。” 那天晚上,我好几年来第一次梦到了她。她在梦里对我说:“什么,你认为我死了?不,没有!” 我立马就醒了过来。
因为女巫和阿克桑娜这两个奇怪的邻居,我知道了,我们中有些不同寻常的人,而这些不同寻常的人拥有常人没有的天赋,力量,能力和知识。他们中的一些人,可能,根本不是人类。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女巫都像我童年中的女巫那么邪恶。也有那么一些女巫,在魔法世界中经历大风大雨,最后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不滥用自己特殊的能力,不为非作歹。
有一天,妈妈往家里带来一个叫斯韦特兰娜的女人。她是个活泼外向,心直口快,经常抽烟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下,这个女人结识了我父母。不过,她在我们家待了很久。
我到现在没见过哪个人比斯韦特兰娜更会占卜算卦。她甚至能占卜到特别小的细节。也正是她教我玩塔罗牌。她帮了我们家很多,帮我们摆脱“热心”女邻居制造的坏事。
斯韦特兰娜特别喜欢的的姐姐,因为姐姐总是让她想起自己的女儿。我已经不记得,为什么斯韦特兰娜很少和女儿见面。所以,和阿莉萨在一起,斯韦特兰娜不会那么苦闷。她常常说,阿莉萨的眼睛和她女儿眼睛很像,她躲避不了阿莉萨的视线。
我好几次请求斯韦特兰娜教我占卜或者一些小魔法。不过,斯韦特兰娜每次都说,我不需要学习这样东西。她甚至让我不要玩纸牌,再也不要钻研这些东西。
几年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想让我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我和另外一个世界的联系。更准确来说,不想让我知道,我同时生活在两个世界。大家都想浇灭我对超自然世界的兴趣。在那个年纪,我不知道,神秘的魔法世界是真正存在的,也不知道遵守这个神秘世界法则的重要性。所以,我在日常行为中可能会犯错。坦白说,到现在很多成年人意识不到毫无准备进入魔法世界的危险性。他们使用魔法,却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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